它看到了。
好多好多的记忆，而且这些记忆，竟然是来至于不同的人。
有的是书生、有的是做官的、有的是武者、有的是佛门中人……
鬼车妖鸟有点懵了。
什么情况，这到底是一个什么人，从他的生命气息判断，这个人的年岁也就是三十几岁，可是脑海中怎么会蕴含着如此大量的记忆，而且这些记忆，明显是归属不同人的。
难道，是他强行夺取的其他人的记忆？
看上去这是唯一的一种可能。
可是转念一想，鬼车妖鸟自己就将这种想法否定了。
如果是强行吸收的他人记忆，应该是同一个时期的。
但是燕飞脑海中这些记忆，竟然是来至于历史上不同的时期，有的是一百年前的，有的是一千年前的，有的甚至是几千年前的。
鬼车妖鸟，上古时期的大妖级存在，比之攀天藤还要久远。
饶是如此，鬼车妖鸟此刻也陷入了迷茫的状态。
燕飞这边，完全能感受到，鬼车妖鸟正在观察他的记忆。
一样，他无法抵抗，也无法不让鬼车妖鸟看。
既然你想看，而我又无法不让你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