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真的破皮,但从被咬处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和痛意顺着手臂往上攀爬,直到了肩膀才消失不见。
毛珌琫看着还想咬自己的小蛇,屈指一弹将它弹散,很快把几个弄好的简单蛇骨丢到离关宴二人十米开外的地方隐隐形成一个圆才离开回去山上。
关宴二人对着小树好一阵,最后宴先生拿下眼镜用衣角擦了擦,下定决心:“只有这个打眼,应该就是阵眼,要动它很可能有危险,但莫得别的法子,大先生,您看,是您上,还是我上?”
关大先生在心里骂了宴先生一个狗血淋头脸上笑得却很纠结,最后道:“我关某人一介普通商賈,虽不像宴先生出身江湖世家,但也不是胆小之辈,不如我们二人一块上前去?”
还想躲在关大先生后头的宴淮南这下子不好说么子了约好了口号,两个人拿着大石头做武器往小树走去。
两人小心绕着树看了三圈,关大先生道:“看不出来有么子不对,是不是要把它拔了才行?”
宴淮南皱眉想了一会,点点头。
再次从山顶下来的毛珌琫和河洛远远的看着他二人的手中石头砸在树根处使劲的挖,河洛要冲上去被毛珌琫一把拉住。
“师兄,你答应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