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是师兄,你是师弟,师弟当然是听师兄的。”
毛珌琫看着脸皮厚如城墙的家伙,直看得河洛眼皮子抽了,这才哦了一声。
——要不是看他是病号,倒了还要自己招呼,他肯定就一拳头过去,当是帮何家的先人们教育这个不孝后人了。
毛珌琫不急着下水,反而问师兄:“之前师兄你们掉到水里时石像有莫得反应?”
“……应该莫得,我看见发现不对就往上游了,哪晓得马上就被追上来。”
“要我觉得,怕是有个么子契机,才能让石像被触动活过来。”
两个人想了一阵,你看我我看你,都想到了一个可能。
“试下?”
“试下。”
毛珌琫找了小石头,在自己手指上划了个小口子,眼看着血滲出来,他将手放进水里。
无数的石像披着绿苔,被黑色的雾气包围着,血手入水,黑色的雾气就像见了血的饿狼,突然暴动起来。就在师兄弟眼皮子底下,一些石像忽然外表的青苔裂开脱落了。
“……师兄我看不用我下去了。”
毛珌琫在黑气快要缠上手指时缩回来道。
他话音一落,噗噗噗的破水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