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珌琫才睁开眼睛。
周围一片黑,他像是被抛在到一排滑溜溜的湿石头上,毛珌琫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没有拉下长枪,稍稍安下心来。他屏气握紧长兵摆出戒备易攻的姿势,竖起耳朵听取周围的动静,顺便让眼睛适应这突如其来的黑暗。
黑暗里毛珌琫只听到自己的心跳,他不晓得时间流逝了多久,只晓得黑暗里必然有什么存在如同潜伏着极有耐心想捕猎自己的野兽,它在看着自己,打量自己,也许,也正在判断自己的强弱和反击能力,也说不定它的眼睛死死的看着自己的脖子,看着自己的脑后勺,看着自己的胸膛,寻找着破绽想将自己一击毙命。
毛珌琫动也不动,如同生了根的老树,极富耐心的在等待。
黑暗于他是个大障碍,限制了他的视觉和判断,他只能等,等对方忍不住先出手,这样他才好凭借对方的进攻方式速度等来判明它是么子。
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后,隐约是有一点微弱的能见度的,但这片地方也不晓得是么子地方,有了感光后毛珌琫能看到自己趴到石头隐隐透一丝红色,而在他紧了紧手时,他突然发现自己渴了不说,还在大量出汗,甚至发现身下本来滑溜溜的石头也不知何时干了。
这是个干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