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说的师弟站直了居然是个大光头,眉毛也全无,他脱口而出:“哟豁,是个秃毛熊啊。”
……
一丝恍然在何洛心头滑过,他一时怔住了。
外人看来他化身成了一坐雕像,可只有何洛知道,很多零碎的片断如同烟花在他头脑里闪现又消失,最后定格在几个面目狰狞的汉子举起一方玉刻印章猛然砸在自己脑袋上,尖锐的痛伴着发黑头晕与脖子上的东西被大力拖扯……
下头的司机不敢催他,抱枪警惕的环视四周好一会儿才等到这位高人从人家屋顶上下来,结果看到何洛脸色苍白,大冷的天额头上竟然冒着细细密密的汗珠子,不由得有些紧张,问了句“您没事吧”,何洛摆摆手,回道:“走。”
虽然头痛但还是能忍的,何洛觉得这点儿痛还扛得住,他急着想去其他的地方看看,看看那些组成大阵的人和物,从而仔细推敲出到底还欠缺什么。
他们奔走在人流当中,无视那些抗议的学生、进行喊话后实施抓捕的士兵警察,一个街道到一个街道。
唐四爷的力度够快够狠,游行示威的范围还没有扩散,他就硬生生将之压缩在省城的一角死死包围锁住,而车站那头的查货也派驻了大量兵力,被驱赶出车站的乘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