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战场等危险境地活下来,他们生活在相对安全得多的环境,对环境的变化感知直觉并不会那么强,但毛珌琫捏住一块瓦片极为小心的用内力掰碎两个小小的一角时,这两个学生突然抬起头往两侧的墙体与建筑上看,毛珌琫一缩头与身体,壁虎似的趴在了与斜下方的学生相距大概五六米的屋脊上。
持刀的男学生将一直忍痛没有发出声的女学生提立起来将自己挡住,眼里闪过一丝凶光,正想再对女学生下手,毛珌琫扬手,两个碎瓦角快得让人根本反应不过来,一枚就击中了持刀学生的手腕子和持枪学生劲后的一处穴道。
他力道之大,被劫持的学生听到耳边一声清脆的骨折声大概极为惊讶,微微抬起头来,原本因为挣扎或跑动散乱而挡了大部分脸的头发从中分开了一些,让跳下来救人的毛珌琫看到一眼,惊了一下:“聂小姐?”
不!不对!
这个妹子和聂小姐像是像,可似乎要柔弱娇小一些……应该不是聂小姐……吧?
毛珌琫可想起聂小姐在山里时英气的、咬牙坚持的、绝望的、笑逐颜开的样子,似乎是和面前这学生不太一样儿。
这女学生一怔,随后面露痛苦脸再度涨得通红,却是那个学生凶悍的发力加重了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