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跟着个大个儿,挑着一对蔑竹挑的大箩筐晃啊晃的,不是那个高人的傻徒弟还是哪个?
最关键的是这傻徒弟旁边穿着厚黑补丁破絮袄,背着个手,走着小外八字步的,正是那位可能是高人的相貌清俊的年轻人。
两个汉子对视一眼,赶紧的想跟上去,可那几人走得快,转个街角,弄堂多得要命,一眨眼就不晓得人钻哪个弄子不见了。
毛珌琫不晓得师父为什么要发了财的张大顺别声张,还是照样过他的老日子不说,还问着张大须举荐着,入了这个行当,他挑着箩筐晃啊晃的跟在后头,眼瞅着到了一户高门大户,门漆朱红,两边蹲的石狮子大气气派的人家,然后眼睁睁从人家门口过去,绕着长长的围墙走了小半圈,走到偏巷子里的一个偏僻小门处,张大顺上前敲了敲门。
“哪个?有么子事?”
“是我,张大顺。庆子哥,我来问问府里头有不要的废品卖不啰?”
门吱呀打开,探出个二十多岁不耐烦的人来,见到张大顺脸色缓了缓,但仍旧不好看。
手上接了张大顺说话时递上的一个铜板,四下看了看,摇头道:“来晚了,前天有点子清出来的旧盘子,昨天被方狗子买走了。”
他说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