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釉什么的,这个物件的价值就大打了折扣,碰到那些火眼金睛的,根本出不得手,还要被狠压价。”
他把话说得明明白白,旺来不出声,沉吟了一下点点头,把瓷器给包起来塞到怀里,对何洛一拱手:“讨扰何师傅了,我改天弄其他的来,到时候还请何师傅出手也要得。”
等旺来走了,常师傅看着何洛笑一下,点个头。
等拿起活计来做了,何洛才估摸出味来:这套碎瓷怕还是先拿来试探自己的,行事可真小心谨慎。
关大先生也不晓得是不是心大,看守修复房的外头就福生一个,里头边也只安排了一个叫王水牛的,他两个轮着走,然后就到一边聊天说闲话,但外头倒是管得严,有几队看起来就眼带杀气的汉子黑衣里白褂,腰间别了什么东西,鼓鼓的来回巡逻。
何洛想把香炉去岁,那就只能在修复房,好在修复房人少,背着些个还是弄得了,只要趁着王水牛呷饭的时候。
怎么这么说呢?因为送饭来的是个长相清秀的妹子,王水牛一看人家来,就跟福生两个都要围上去哄那妹子说话。
又花了一天时间摸清这个事,何洛中午前出去上药铺买了朱砂,寻了卖鸡的花了一个铜板放了人家大叫鸡冠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