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种半桶水,那就得个十来次了。
这一摸,就摸了一早上,半个小时,不多不少,等何洛睁开眼,才摸了三遍,他拿出纸,在纸上快速画下炉子形状,然后分别用黑、红之色在炉子画上落点。
红的是阳穴,黑的是阴气感受最重的地方,也就是阴穴。
看着纸上的麻麻点点,何洛暗把这些记下,随后把纸撕了,就着旁边取暖的炭盆子烧了。
接下来的几天平淡无奇,便都在早上摸脉点穴,白天做活里渡过,到了这天下工时,一出门何洛就看到一个意外的人站在走廊上。
聂璇听到动静转过脸来便是灿然一笑。
她卷着波浪头,嘴唇涂着明艳奔放的红,又穿上了洋装,只是这回的衣裙稳重些,里头是高高的花边白衫,外头的灰色厚呢料长裙很贴身,长到小腿了,腰间系着一根黑皮带,把腰勒得盈盈不堪一握,穿着皮靴子,就跟广告海报画上走下来的大明星似的。
“何师傅,好久不见啦,如何?在这儿可呆得习惯?”
她上前两步,和何洛并肩走着,护院的巡逻队远远看到,等两人走远了才在后头议论纷纷。
何洛见她离得近,鼻子里又闻到好闻的香,饶是经过相处已经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