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抻着脖子边看边问:“在哪里?在哪里?”
“在前头第三个巷子那里往左拐了,看不到了。”
这下伍三思 终于走快了点,越过徒弟时伸手一拍毛珌琫的手:“走些个啰,我们跟上去瞧下是不是你师兄,要是他,捉住了你给我拿扁担好生抽他一顿,我叫他惹事我叫他闯祸。”
毛珌琫看着师父一边骂一边急步,低头看下自己的大长腿,两只手抓紧了两头的箩筐麻绳,腿一迈,装满了老旧废品的筐子灵巧的避开行人,几步儿就追上去。
师徒俩追着拐了弯,然而街上行人川流不息,早就看不到刚才那个相像的背影了。
“省城人太多了。”
毛珌琫见师父板着脸,只好硬着头皮讲大实话,看他师父并不出声,脸色不好看,只好闭上嘴。
瞧师父这样子,只怕找到师兄真的是要给他一顿好打,说不定就是酸(se,一声)辣子炒牛肉(niu 四声 ),又酸又辣又痛快。
不得不说是师徒,这会儿这傻大个子把他师父的心里猜得个八九不离十。
伺候的师傅请了假,阿四儿就闲了下来,把端去后头院子让佣人清洗的师傅的衣服拿回院子里晒了,又拿着竹笤帚扫地,把灰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