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杨管事走了,师徒三个这才拆开信封拿出请柬来看。
不愧是做洋人生意的大老板,用的请柬都很西式,素笺薰了香,白底流金的龙飞凤舞的字,一看又雅致又高档,何洛被薰得连打几个喷嚏,直言:“这是什么花香,太薰人了。”
他被师父并师弟调侃了几句,三人分头各自入了屋内做事。
聂璇昨天生气走了,晚上想了一夜,明白是自己的原因,可心里就是不舒服,这天特意穿得漂漂亮亮的来学修复,甚至还放下身段跟何洛讲话,可奇了怪了,从搬到这个院,这个憨直傻的英俊青年硬就是一门心思 沉浸在修复这个事业上,也只有聂璇问到清洗手法什么的,他才稍稍分出精神 来回答自己的问题。
只把聂璇气得,看向桌子上那尊仕女俑,心里恨恨的想:真是被个狐狸精迷住了眼。还好只是个陶俑,要是个真姑娘,那还得了?
她越想越不忿,忽然看到桌面一角的请柬,眼珠子一转,不管男女有别那套,伸手扯住何洛的袖子就问:“何师傅,五天后的宴会,你会去么?你去了我介绍表哥给你认识啊,他人很好,而且特别喜欢文物古董,你们肯定聊得来。”
何洛被大力扯得把集中力从手里的活计上分散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