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多少,手腕上绑着迷你型的暴雨梨花针可不是用到这上边的,拉开衣裳,衣里全是一排排的各种式样的飞刀,一个飞不好,别说扎不到陶僵脑袋,就怕扎到他身上,扎坏了纸甲。
哎哟,不对,纸甲不是说防刀箭么?
也不对,防是防,可这都过了多少年了?纸甲被尘封在陶俑里,怕也腐蚀得差不多,一碰说不定会化成灰?
毛先生纠结之极,随着巨斧回荡,眼神 落在了自己缠在斧柄上的皮鞭上。
他迅速把鸡笼子扯到自己前面抓紧了,吸口气扯着皮鞭往巨斧上边再爬一点,然后死死盯着对着自己这边挥荡过来的斧头上摆出攻势躬腰吡牙的灰黑色陶僵。
眼看着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毛先生已经听不见风声与鸡叫声,一双眼和精神 牢牢的锁定在这个陶僵身上计算着时机。
眼看距离从五米到四米,从四米到三米,陶僵猛的一蹬脚,张牙舞爪望着毛先生面门就扑跃过来。
毛先生咬牙,一扯鸡笼上的布,左手抱住斧柄把鸡笼往前一送,右手撤下皮鞭,像赶羊似的挥动鞭子从侧面往甬道中甩。
鞭子啪的发出一声响声,前端像闭合的细长的花苞一样的铁头当风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