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电话,他好笑,他爹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别别扭扭,什么他那个师傅,他唐四又没拜人家为师,更连人家请来做事都还没请动,怎么就成他师傅了?
想请人呷饭就痛快说,这老头哟。
他想完了喊来唐管家问监视白公馆的事,又召了幕僚与得力干将们高论刺杀白启宪的事,白启宪这人狡得狠,到处办了明的暗的屋子,行踪飘忽,姓蒋的那边怕是下过好几次手都没得逞,要不也不会半夜派人到他屋里提醒他老子“抓到姓白的就杀掉。”
看来这姓蒋的动手不成,就想拿他唐家当手里的刀子。不过也行,姓白的当年从他唐家身上硬撕了一大块肉,这个仇也是时候报了。只要得了手,他们唐家在军统里的地位更牢固,更能震摄一大批心怀鬼胎不怀好意的魑魅魍魉。
他这边监视着人家,人家同样也派着人监视着他们。
很快的,有人深夜造访唐公馆的事就传到了睡下的白首长的耳朵里。
“看清是哪边的人没有?”
来人摇头:“看不清,这人很谨慎,戴着帽子,帽檐儿拉得很低,用手抓着差不多将脸挡光了,身形也看着陌生。”
白启宪来回踱着步,迅速在心里扒拉着军统里的派系、自己的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