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喷的、又有烟状的、还有液体的。像粉状的有种更是拍肩子使用,只要事先自个吃了解药,把这粉子往掌心一涂,一拍对方肩膀让对方吸入药味儿就能把人迷倒。
毛珌琫一琢磨就猜师兄大概是要弄烟子的和拍肩的。毕竟医院人来人往,看护虽然比关府少,但也有起码七八个彪形大汉。
帛门走的医道,对药物自然非常熟悉,这样的下九流的药物儿不多不少也有理解,师兄自己是有本事自己把药配出来的,可他拉着自己,显然是晓得自己一个人弄太打眼,会被教育他们做人要诚实正直善良的师父给再教育,扯上自己做幌子。
“行,下工我想办法去买。”
毛珌琫应下来。
做活做到快中午,关府的管家坐着车子回来了,常师傅正好在外头,看到了便上前打听关大先生与少东家的情况。
他是老人,管家倒没防着他,将关氏父子两的情况说了,长叹一声:“十指连心,老爷当时手指被夹得重,四个指甲头里头出血都成黑色的了,医生上了药已经包好了,近来怕是提不得重东西,要好生养。少东家就麻烦了,手骨还没全长好,这下子又断了,只能住院。”
常师傅道:“您也是辛苦了,这是回来打点少东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