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大先生这次是真正的震怒无比,他踹翻了沙发,指着被集中在地的被药倒的护卫们怒喝:“给我把这群酒囊饭袋给我弄醒来!告诉他们滚!一群没用的废物!”
同样中了药,被用沾水的帕子给弄清醒的女眷们都被面目狰狞的一家之主给吓得缩在一边不敢出声,聂璇头还有点晕,听得舅舅怒气冲天,心里揣测着怕是出了舅舅特别在意的事情。
舅舅在意什么?
生意,好名声,关家后继有人。
可昨天舅舅和表哥都出了事,两个人住进了医院,这怎么和生意,和名声的影响是不大的,表哥是关家唯一的血脉后人,那问题想来就是出在表哥身上了。
聂璇很聪明,只是转念就猜到了一个大致方向。她偷眼去看关梦龙,留意到关梦龙一只手一直放在脖子上,不时摸一下,不时摸一下。
聂璇注意到这个动作,再次在心里分析:表哥今晚不对劲的很,他以前从不做这个动作,而现在时不时的就摸脖子,有时候看他好像是无意识的,莫非,他脖子受了伤?
可在医院住着贵宾病房,他能上哪再受伤去?
还是说他脖子上原来有么子东西,但突然没了,他一时不习惯就一个劲的摸?
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