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这么远,这车可得不少钱,他一个下人居然付得起价,不可能莫得问题。来哥,城里路多屋多,就我两个盯着,会不会出岔子啊?”
姚义气看着天色和前头换了车在望城街上匆匆行走的那个下人,心里有些打蹬儿(犯怂)。
孟来是山匪出身,胆气儿大得很,人也横,了下,唐委员的大嗓门简直要从话筒里冲出来:“一群蠢蛋,姓白的手下有几个真能打的?都是些贪生怕死之辈,崽啊,我跟你讲,那几个打头的八成借着这一大群小兵挡火力,他们趁机在后头转移逃跑来着,你赶紧的多带些人绕到后方去,逮着就毙,娘的,人一死,他姓白的就算告我上军事法庭,老子我硬讲是刺客,他能耐得了我何?”
唐四爷摇摇头,想到他爹看不到,便吐着烟道:“晓得了,爹,这个事你放心,我就跟你讲一声,你那头打电话去跟委员长哭,把这个事儿倒个个,怎么惨怎么哭。”
唐委员哽了一下,骂道:“老子怎么生了你这么个黑心崽,比老子还黑。”骂完挂断电话,唐四爷的副官默默的在门口往后退了半步,作为唐四爷的心腹,副官对四爷不说完全了解,但也比别个明白得多,就这通电话,他哪能不明白,唐四爷这是打算打残了桂系,折了他们气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