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藏了暗室。”
何洛恍然大悟,难怪他闻着那丝气味总觉得有点子熟悉,偏偏自己想不出来是么子,师父这一点破,竟然是尸水气味。
联想到当时运送的长条木箱形状,何洛更奇怪了,这关大先生做古玩的,怎么会运三个棺椁过来?难道说他真的像常师傅他们讲的那样,挖了别个的墓,准备把墓主连同棺椁卖给有恶心收藏癖的洋人或外国博物馆?
真是丧尽天良!
毛珌琫显然也是这样想的,站在黑暗里摇了摇头,暗叹一声“shameless, terrible”(无耻、可怕)。
当师父的伍三思 倒没有徒弟们这样的心思 ,他显然比徒弟们更加感觉到了门里的古怪,拉着站得近的毛珌琫退后了一步。
站了一会见师父既不出声又不行动,何洛不由得细声问:“师父?”
伍三思 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随后拉过徒弟的手,在何洛的手心里以指代笔写写划划。
伍三思 并不是富贵人家,长年的山林生活又是打猎又是挖药,按理来说手应该是粗糙有茧的,可他完全相反,皮肤细,像从来没做过粗活重活的。
也不晓得他是么子体质,指尖一接触到何洛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