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的,我们要和二哥在一块!”
何洛看着师父与脸上脖子上、手上的黑毛越长越多的师弟,再看看强撑着坐在桌子边脸色苍白的小姑娘,他想说他不,然而眼神 落在银霜嘴边那一丝流下来的血丝上,焦急难受又绝望的心忽然就刺痛了。
银霜不肯走,站起来抠住了桌子边,养得白嫩的手紧紧的绷着,骨节处都泛起了白。
她说完又去看站在门口的大哥。
他跟二哥总是被三叔骂,但他和二哥对自己很好,下工了总给自己带些小零嘴,甚至学着照顾自己帮自己绑头发、洗衣,教自己读书写字认古玩,屋里有大哥,有二哥吵吵闹闹,银霜总觉得他们是自己真正的哥,这个屋,是她真正的家。
然而现在,大哥站在那里一身的狼狈,满眼的血丝,背仍然那样挺,可她总觉得大哥快要站不住了,他站在那里,明明没有哭,可她觉得大哥就是在哭……
银霜不敢回头,不敢去看躺在床上的二哥,她的眼睛酸酸胀胀,她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便低下头去将脑袋埋在手臂里,将忍不住的眼泪在衣服上擦了擦,这才抬起头来看向三叔。
刚才焦急失态的三叔仿佛银霜见到的昙花一现,现在的他坐在那儿沉着又平静,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