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穿,他也不喊疼,抬手按着手臂上几个穴道控制住不流血,方才喘着粗气走过去跟关大先生会合。
羊角拗这植物说全身是毒还真不是吹的,尤其这种变异的,虽然没有完全接触到它的汁液,但十来步路走过去,马师傅的伤口肉眼可见的发绿,跟吹了气似的肿起来,关大先生见了吓一大跳,心下一沉,心道莫非折损了那么多人,难道马师傅也要被留在这里了?
马师傅虽然没听到关大先生说出来,但看他脸色还是明白了关大先生的紧张担忧,这毒见效快,短短几步路马师傅除了手肿发绿,其实看东西眼睛也开始花了,关大先生在他眼里从一变二,又有变三的趋势。
他想跟关大先生说没事儿,然而嘴根本没力气张开,身体也跟抽了骨头似的只想往地上瘫,马师傅这样想着,人也确实往地上倒,把感觉地面好像有点晃动,他两人这一说,关大先生他们就也疑心起来,马师傅更是侧趴下,将耳朵贴到地面上仔细倾听着,只听了一下脸色就忽然大变,再也没了自持的冷静。
“快跑,有大动静从四面八方传来了,怕是来了大家伙是这些虫的天敌。”
听他一说,其余人也脸色一变,陶师傅刚得了生的惊喜,突然又来这么一个沉重的打击,顿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