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微妙,自然是不如掌控在自己手中来得圆满。
百里池从来不过问百里舒的事,无论什么事,他说自己就听,他不说那便是自己不想知道的。
“百里公子别来无恙!”战德泽虚笑着。
百里舒还笑,“近来心力憔悴,容易受到惊吓,时常饮些安神的方子。”
言下之意:下次来,请走正门!
“倒是我疏忽了,心中惦念着百里兄的事,这就失了礼数,兄长莫怪!”战德泽岂会听不懂他的责怪之意?
只是今天松竹馆闭门谢客,戒备森严,不如此怎能进来?
“我的事?”百里舒故作疑惑,扇子敲敲脑门,忽而一展笑颜,“难道是寻到萧家的……?”
战德泽微微点头,“舒兄想那酒方子,这可真寻不到萧家头上。”
百里舒以静制动,做倾听状。
“想必以舒兄的本事,自然能有人落守鄞州!”
两人说话均是说一截留一半,各自打着如意算盘,争取利益最大化。
“你想要什么?”百里舒知道此人如果没有十足把握,绝不敢擅闯自己的地方。
战得泽邪邪一笑:“想舒兄帮我带点东西去鄞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