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口口水。
李凡冷冷地看着对方，问道：“你们卖过多少女孩。”
唐慕阮翻译，矮小男冷笑一声：“一百个？五百个？还是一千个？谁知道呢，你说有哪个卖菜的会关心自己一辈子卖了多少菜？”
听到这番话，唐慕阮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突然有点想要呕吐起来。
她震惊地看着眼前的十名帮派，她在对方的眼中看不到丝毫的后悔、愧疚或者无奈，有的只剩下理所当然。
李凡面色不变，继续看着对方说道：“知道火狮么？”
矮小男这次不说话了，反而是讶异地看了他们一眼，冷冷道：“你们是在找死。”
“非得逼我动手。”李凡叹了口气，指挥唐慕阮：“你去门外等着，待会我让你问，你就隔着门给我翻译。”
唐慕阮战战兢兢的走出去带上门，下一刻就听到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随后所有人都惨叫起来，一声高过一声，唐慕阮仅仅在外面听到声音就觉得全身发寒，但是想着这些人所犯下的罪孽，却又隐隐有些快意。
惨叫声变成求饶声，然后又变成嘶吼，最后所有人的声音都变成绝望的嘶哑，李凡那冷酷无情的声音才从里面传出来：“唐慕阮，你再帮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