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才撑了下来。”
“那他又为什么会疯掉。”
蒋寒嘴角一勾。
“催眠和心理暗示这种东西，本身就是在人情绪极度脆弱的时候才会用到的，可是我们却被训练成了杀手，成了机器，心理承受能力，又怎么会若呢？”
夜凌霄摸索了下下巴，想着当时的情况。
“所以，他没有办法再催眠你们了？反倒让你们得了机会？”
蒋寒点头。
“很可笑是不是？他被自己的催眠反噬了，外表一向伪装的那个老好人竟然分裂成为了独立性格，甚至，放我们走？”
沈七七嘴巴一直都没有合上，等蒋寒说道这里，也想到了那天在走廊看到的那个和煦的老爷爷。
所以，那个老爷爷算是个好人喽？
可惜和那个坏人公用一个身体。
之后的事情，蒋寒没有再说，夜凌霄三人自然也知道，有些事情，不适合再追问下去。
显然现在，蒋寒他们五个人还在一起，而且做得还是刀口舔血的勾当。
至于他们是自发组织的还是接收了谁的任务指示，那都不关他们的事情了。
显然，目前最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