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透着蹊跷，刚才提问的那个明显也不是什么粉丝。
问题还这么有针对性，看着曲晓婉的脸色，他哪里还不明白这件事情跟她有关。
只是她注定无法如愿。
对于曲晓婉，其实司思也没太讨厌。
这个圈子，这样的人多了，为了名气，为了未来，堵上一切，像是这种小手段，他遇见的不少。
曲晓婉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狠的。
于他而言，针对他，他倒不是很在意，如果针对的是菲菲，那他就绝对不会放过她。
“你怎么知道，她在这里？”
司思这句话说得含糊，曲晓婉却一下子就听明白了，脸上划过一丝心虚。
他果然知道是自己做的！
她还要靠着他，就不能不坦白。
“我，我也不清楚，是有人联系了我的经纪人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