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的，危险。
女娲不得不承认。
眼前的人就算跟钟元山长着同一张脸，可是散发的气质却完全不同。
记忆中，没有改变的钟元山，是爽朗爱笑的前辈，朋友很多，喜欢他的姑娘也很多。
而钟元水，眼神里透着阴冷，就算是笑容，也带着邪魅。
女娲微微拧眉。
自己当初怎么会认错呢？
是的，她现在已经清楚了，自己当初发现私自解剖给叶雨萌换器官的人，是钟元水。
怪不得有时候觉得他怪怪的，原来根本不是一个人。
而当时自己发现真相，把自己关押的人，也是他。
蒋寒临走时，女娲走到了钟元水身边。
这位从刚才被抓起，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消失过，此时看到女娲过来，更是双眼放光。
“当年你真是好本事啊，那么多人看着你，你都能跑出来？要不是大哥让我不准伤害你，你说不定早就死了。”
“钟元山？”女娲愣了下，随即冷了脸，“你是说，一切都是你跟钟元山合谋的吗？”
钟元山突然笑了起来，笑的很激动，眼角都溢出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