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远……喜欢自己？
凤凰彻底傻眼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她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可是如果有了这一前提，那很多的事情的确是就可以想通了。
比如为什么自己跟弯弯他们都跟卓远关系很好，可是他对自己特别好。
比如为什么小时候他们还喜欢开自己跟卓远你的玩笑。
再比如……
为什么千越跟卓远对待彼此的态度都那么奇怪。
千越其实也察觉到了是不是？所以他们两个的氛围才那么怪异。
所以千越跟自己说，他跟卓远大概做不成朋友。
因为他们是，情敌啊……
这个消息实在是太让凤凰震惊了。
比看到石延亮的震惊还要让她震惊。
“所以，今天的事情，是韩琳琳跟卓远的交换？我跟千越，不过是交换的筹码？”
凤凰看向石延亮，眼中还有着一丝期盼。
似乎在期盼事情的真相不是如此。
可惜石延亮是个疯子，他就喜欢看人痛苦绝望的表情。
哪怕眼前的这个人，是他喜欢的人。
“这一切都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