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片刻,慢慢道:“语心,你可知待在朕的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若兮一脸茫然,她还等着皇上问她这些日子去哪里了呢。
结果这么多人,只有付烨一人担心她的去处,她的委屈,并且是建立在她是付语心的基础上。而其他人只是关心她的死活罢了,只要她活着,多余的话自然也就不会有了。
她暗自叹了口气,不再期待什么,她深知皇上把她困在身边的用意。
可是,这两日她必须得争!
若兮主动退了一步,再次跪地叩首,将一路上想了半天的话说出口,可是话到嘴边却变了味,“民……妾身斗胆问皇上,栖宁公主也是如此吗?”
“砰!”
裴辰煜闻声,怒不可遏,起身将桌上的东西一并挥向地面。
桌上的纸洋洋洒洒地落了一地,砚台不慎砸到若兮的头上,浓黑的墨迹溅在浅淡的衣裙上。
守在殿外的常德福听到一声巨响,不由担心起孜国将来的国母。
皇上虽然不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倒也是跟着他十几年了,无论是脾气还是性情,基本上可以用“乖戾”两个字来形容。
易怒且偏执。
殿内这么大的动静,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