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玩弄留于眼前的墨发,“那皇上,想知道付语心什么?”
裴辰煜就这样抱着花十娘,低头看向她,“德福说,付语心将你一人留了下来,她可有为难你?”
花十娘“噗嗤”笑出声,“皇上,臣妾还是第一次见到心思 如此单纯的女子呢。”
单纯?
裴辰煜觉得甚是匪夷所思 ,结合他这两日所见,付语心并非心思 单纯之人。
他不禁问道:“爱妃,你可是认错了人?”
花十娘将裴辰煜的长发打给一个结,随后慢慢解开,忍住笑意道:“皇上,臣妾认为她与你很像。”
“为何?”
花十娘自顾自地道:“都爱装啊。”
若是换作他人对裴辰煜拐弯抹角地说话,他早已割了那人的舌头,可是眼前的人是花十娘。
于是,他只是微声一叹,“朕如何装了?”
“皇上不是只在臣妾面前才会如此温柔吗?那个付语心也是有趣,像只发威的老虎吓退了所有妃子,却在臣妾一人面前像只温顺又好奇的猫,臣妾说什么就信什么,皇上说她有趣不?”
“是么?”
“是啊,臣妾与她说皇上是喝了口孙太史孝敬您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