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们要烧公子约桑?”
邱纳族长听到长生天提到自己的儿子,激动地抬起了头,流下了一行泪水:“约桑方才在祭祀典礼上冒犯您,擅自放走留给您的祭品,是我管教无方!”
说着又磕了一个头。
白秀淡淡地瞥了瞥眼睛,此刻白秀神态高傲,举手投足都是戏,要不是她那为了见敖辰才刻意弄卷的睫毛,连我都要怀疑这是不是白秀了。
“是谁说约桑冒犯了我?”
邱纳瞪大了眼睛,心想:长生天这是要原谅我的儿子吗?
“约桑不是放走了……”
白秀高傲地抬起自己绣了金丝孔雀的衣袖,淡淡地说:“从今日起取消活人祭祀!”
群众一片哗然。
邱纳难以置信地看着长生天,无所不能的长生天当真如此……如此慷慨吗?
人群中除了有受宠若惊的邱纳还有很不服气的乌涂。
此刻,乌涂犹如五雷轰顶,很不服气地说道:“长生天,不可取消活人祭啊!如今舜河年年泛滥,我黎族百姓四处遭殃,可除了这活人祭,别的东西我们再也拿不出来了啊!”
这一番话看似说得冠冕堂皇,实际上乌涂就是为了顺利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