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泽走后,我这一颗心也就变得空落落的。
白秀说我这叫自作自受,气跑了天宫的二殿下俊猊不说,这下连美男子锦泽也被气跑了。
我则一本正经地对白秀说:“锦泽那叫美男子吗?那叫恶魔!要说美男子,不是还有陆阳吗?”
陆阳茫茫然被牵扯进来,真是委屈。
“你们叫我?”
只是一句懵懂的问句,却被白秀迁怒于罪魁祸首。
“前面就是我天族与魔族的交界地——西北,那里魔君环肆,我们今晚先小心地过去安营扎寨,等到明日我布下阵法好给他们一个致命一击!”敖敏丝毫也没提起,他昨晚掳走我,将我狠狠甩在树上,逼问洗髓珠的事,此刻依旧意气风发地指点着江山。
白秀拉了拉我的袖子,我明白她的意思:“先不急着戳穿他,我倒看看他还有什么花样?”
敖辰做事速来小心些,他仔细地思考了下敖敏的建议,好像并无不妥,也同意我们今晚过去安营扎寨,待讨论好阵法,明日一早好重创敌人。
一行人有序地靠近西北,然而行军的过程也颇为低调。
“胭脂,我看那魔君也不怎么样吗?这一路过去,也没见着半个魔族守卫,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