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她三,林泽远七,很庞大的数字乘以三成也就不剩多少了,虽然在一般人看来那钱也够多了,可是谁叫她的花费也大的惊人呢?
出院的第二天,苏落就参加了一个剪彩仪式,晚上还去电台录了一档采访,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困了,洗了澡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一种酥酥麻麻痒痒的感觉从心底泛起,像是黏着骨头血液般,身体好像极度的渴求着某种东西,到最后,她甚至能感觉到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沸腾。
不疼,却很难受很难受。
这种感觉一下子就让苏落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一旦清醒,这种感觉更是比刚才更甚,苏落挣扎着从床上走出去,连喝了好几杯水,还是一点都没有用,甚至整个人都无力的跌落在了地上。
那是一种蚀骨的感觉,这种感觉她很熟悉,那是在黑手党的城堡时她断了那种药之后的感觉,她曾经也想过终止那药,可是每次都抵受不了这种折磨而一吃再吃。
曾经以为是自己的断骨还没好透的缘故,当时处在那个环境,她也没心思去细想,现在想来,或许是她对那药上了瘾,就像毒品一样,有了依赖性,不吃就会死。
苏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