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地看了萧九歌一眼,与几位族老转过七亩地石碑向着远方去了。
广场上的阵法也自动破除了。
萧九歌呆了一会儿,默默地走回,他第一次走入世外镇的那座酒楼,还是同样的位置,望着窗外的风景,慢慢地饮酒。
不时还会有其他同龄人过来,与他寒暄一番,碰杯一下,他都没有拒绝。
直到很晚,萧九歌在一众少年的簇拥下,走回族长的那个院子,回到自己的房间。
坐在床上,透过窗户,望着那轮还算亮的月牙,萧九歌忽然有些伤感,有些惆怅。
虽然在这里的时光短暂,虽然明知道一定会离开,可是当自己真正离开的时候,还是会有舍不得。
萧九歌苦笑了一下,第一次觉得自己竟然还是一个比较感性的人,比较多愁善感的人。
半夜时分,萧九歌昏昏沉沉睡着了。
没有美梦,也没有噩梦。
这一夜,他没有做梦,也没有修炼。
第二天一大早,萧九歌打开房门,太阳已经很高。
寒袖坐在他屋门对面一株树杈上,一双秀气的红色小蛮靴荡来荡去,用自己的食指刮了两下自己粉嫩的脸颊,笑嘻嘻地道:“爷爷还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