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萧九歌叹了口气,向着前方继续前进,他没有动用风之阵,还是那样走得很慢,走得很慢,又行进了一里路。
萧九歌彻底出离了愤怒,杀气弥漫,这或许是除了当年在刑峰之顶,那次动怒之外,杀气最重的一次。
他的前方,跪着数十人,那数十人,前方拉着白色的横幅,白色的横幅之上,是用鲜血写成的大字。
请武侯为天下众生着想,止步长安之外!
血淋淋的,刺目惊心!
萧九歌望着他们身后的长安,目光仿佛冲破了无尽的虚空,看到了那些阴谋的嘴脸,杀意在眼中弥漫。
六国人截杀他,杀了就行,帝都长安的某些势力要对付他,镇压了就行。
可是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挡住了去路,他又该如何?
杀掉?他是武侯萧长天的后人,他是当今的武侯,如何屠杀无辜的大唐子民!
视而不见?他是武侯萧长天的后人,他是当今的武侯,又如何对大唐子民视而不见。
“无论你们如何不择手段,可你们不该牵扯到这些无辜的百姓,这手无寸铁的苍生黎民!”萧九歌喃喃自语,眼中只有杀气,别无其他。
这是他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