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胡言乱语的人给撕碎,甚至吃掉,她不容许有人在雪大哥面前破坏自己的形象。
雪范笑着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安静下来。
“喜欢一个人是毫无道理可言的,只有你不喜欢了,你才能找到一万个,甚至一百万个理由,去证明自己不喜欢了。”
他望着萧九歌,轻轻地说着,疲倦的脸上忽然有了光芒,那是回忆的美好,那是回忆的微笑。
萧九歌想了想,很认真地点头道:“先生之言,晚辈谨记于心。”
雪范笑道:“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有件事,想求武侯。”
萧九歌长叹了一声,久久不语,只是咳嗽,望着天空咳嗽,只是再没有血咳嗽出来,他手中的玉瓶不断颤抖,元液又要没了。
“难道,你就不想想其他,比如活下来。”
萧九歌看着雪范,目光中透射着一丝不忍心:“你们只是功力被废,只要活下来,还有大好的时光,你们还能在一起,也算没有遗憾。”
雪范讶然笑道:“武侯知我心中所想?”
萧九歌痛苦地道:“先生是想替六国众生说句话吧,您是想说,既然一统天下为大势所趋,那就在无情的战争发动时,尽量有情,莫要赶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