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中了飞刀的手却一直在抖动,不知是气的,还是疼的。
萧九歌剧烈地咳嗽,捂着肚子,觉得胃里一阵的翻腾,他很难受,很想吐,他似乎又见到了一个步大业,甚至论无耻和不要脸的程度,甚至还要超越步大业。
开口问道:“你不是已经走了吗?为何又回来了?”
章晓咏冷哼道:“我又不是你属下,岂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何况你让离开,我便离开,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萧九歌点了点头道:“很有道理!”
章晓咏用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笑道:“不瞒你说,我向来都是有道理的。”
萧九歌摇了摇头,步大业的自恋和无耻来自于真性情的显露,东方莫宁的无耻来自于虚伪,至于章晓咏那股自恋的劲儿和无耻是属于前者,还是属于后者,这便不知了。
当初,他以为东方莫宁和步大业是同一种人,然而事实上,他错了,错得极为离谱。
这次,他不敢再判断,不敢再定论。
钉在隐先生手心的飞刀凭空气化,隐先生的伤也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恢复,他低着头,声音仿佛来自炼狱,幽幽地开口道:“阁下何人,是准备趟这浑水吗?”
他的声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