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云气翻腾,坚持了三天。
在一处山头,萧九歌停下身影,小和尚也在十几丈开外止住身形。
萧九歌缓缓转身,看着小和尚,无奈地道:“小和尚,你身为古僧宗隔代第一传人,一直跪在我身后,跟了三天三夜,成何体统?”
小和尚比萧九歌更无奈,苦涩地道:“小僧也不想跟着施主,也不想施主给小僧赐法号,但宗门之命难为,还请施主赐予法号。”
萧九歌无奈地用山河扇敲打着自己的额头,来到小和尚面前,俯视着他,无语地道:“小和尚,你不应该修佛,应该去修城墙,你脸皮怎么这么厚?一边说着不想让我给你取法号,一边又让我给你取法号,你这样做,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小和尚眨了眨眼睛,似乎觉得萧九歌讲得有道理,认真思考了一会儿,说道:“施主此言差矣,小僧不想让你给取法号是私,小僧求你赐予法号,这是宗门之公事,两相冲突之际,小僧当取公而遵之。”
萧九歌弯腰,看着小和尚澄澈的双眼,淡淡地道:“你宗门之事于你而言,是公,但于我而言,关我屁事?”
他哈哈大笑,身影飞退,落在荒凉枯败的山头之上,席地而坐,大笑道:“小和尚,你若是现在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