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九歌讶然望向慈悲小和尚,好奇道:“小和尚,你竟然主动要讲一句话,好,说来听听。”
慈悲小和尚又道:“小僧愚钝,见识浅薄,若是有些道理,施主就听听,若是没有道理,施主也莫要笑我。”
萧九歌不耐烦地道:“啰啰嗦嗦,唠唠叨叨,有话快讲。”
“我佛慈悲!”
小和尚宣了一声古僧宗特有的佛号,似乎给自己壮胆,这才认真地道:“之前在施主手中观看大唐寰宇图,十三州中凉州极端靠北,而且面积十分狭小,萧施主若是将阵基布置于此处,是否大材小用,又浪费了其他州的机会?”
萧九歌看着慈悲小和尚,不置可否,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不错,小和尚也学会思考了。”
这句话几乎不带感**彩。
但在慈悲小和尚耳中,却显得有些不是滋味,他不清楚萧九歌此言究竟何意,是损贬,还是算一句难得地夸奖?
他虽不在乎萧九歌的夸奖,但无论是谁,能被人夸,总是好的。
慈悲小和尚想了想,决定再说一句:“新川州布置得阵基完全可以将整个凉州覆盖在内,因为凉州实在太小。”
萧九歌哑然失笑道:“小和尚,布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