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我是孙家成,如果你是预约找我治病的,那你恐怕要排在三个月又十八天之后了。这时候,电话那头已经换成了一个中年男子的口吻。
不不不,我不是来治病的,我是富康小区的保安队长,叫邓天,请问12栋4单元707号房是您的吗?
是啊,怎么了?
那您是否将家里的要是转交给了他人?并且允许他可以在您的房子里居住呢?
原来是为了这事打扰了我制药,而且啰哩啰嗦的真是麻烦,那个房子我没时间去住,所以就借给了一个年轻人,这又怎么了?孙家成语气有些不耐烦道。
听到这里,邓天的一颗心脏顿时悬了起来,偷偷瞥了一眼依然躺在沙发上的许少业,心里越来越没底了,但依然语气恭敬道:那您能不能形容一下您口中那个年轻人的面貌,因为我们貌似与他产生了些误会。
丑!丑的超乎你的想象!还有,如果以后再因为这种无聊的小事打扰我,我就去投诉你们!孙家成说完,气哼哼的挂了电话。
邓天收好电话,深吸一口气之后,突然一巴掌拍在王大山的脸上,骂道:还有什么好说的?还打不打电话了?是不是还要不要让人家去医院给这房子做个亲子鉴定啊?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