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脑袋,将这些感受驱逐出去,许少业推门进去了。
诊所内的面积并不大,除了一些坐在椅子上输液的病人之外,还有两张病床,此时福伯和福婆正躺在那张病床上。
福伯,福婆,你们没事吧。许少业忙走了过去。
等走过去看到二老的伤势之后,许少业当即眼睛一眯,眼底深处,闪过一抹冰冷的杀意。
二老被揍的鼻青脸肿,身上有多处伤痕,眼中也充血了。
那帮家伙,下手还真是狠辣啊!
连一对老人都下得去这么狠的手,看起来平时伤天害理的事情没少做。
此时福伯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向了许少业,先是犹豫了一会,然后声音沙哑道:小伙子,我好像见过你,你还给我送过一瓶酒,啊,对了,我想起来了,你叫小王!
对于已经年老的福伯的记性,许少业已经不渴望他还能记得自己的名字了,当下担忧道:福伯,你还感觉身上有哪些地方不舒服吗?
福伯翻起眼皮费力地看了一眼许少业,道:是啊,这是可惜了,当初你送我的那瓶茅台酒我还没喝完呢,结果就被打碎了,唉,小孙啊,你可千万别见怪。
许少业有点无语了,这才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