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向床边走去,他可不是什么柳下惠,不过唯一让许少业苦恼的是自已的纯阳童子功还没有练成,根本近不得女色。
许少业坐到床边,躺在白幕云的身边。
感受到床铺向下一沉,白幕云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呼吸变得粗重,心如鹿撞,不能自已。
白幕云又是紧张,又是慌!
少业如果对自已提出那种要求,我要怎么办呢?
白幕云满脑子都是这个问题,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
许少业能清楚地感觉到白幕云紧崩的身体,像是崩紧的弹簧,他也知道如果自已提出来,白幕云是不会拒绝自已的。
但是自已练的那该死的纯阳童子功,如果现在近了女色,就会前功尽弃,一切都化为乌有。
想到这点,许少业就对自已的师父恨得牙根痒痒。
如果不是自已小的时候,自已的师父骗自已,自已也不至于美色当前,还要辛苦憋着,跟一个活太监一样。
许少业心里哀叹一声,拍了拍白幕云的肩膀:睡吧,我现在不会动你的,等你真正愿意把自已交给我了,我才会动你。
突然之间被许少业拍了拍肩膀,白幕云混身一个激灵,还以为许少业要动自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