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气得不轻,刚刚还想着给自已的儿子说话,让他跟着许少业学医,现在看来自已错了。
自已的女儿说的一点都不错,这就是一滩糊不上墙的烂泥,扶不起来的阿斗。
让他这样成天的混日子,好过他把别人给医死。
爸,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好心好意来看妈妈,你怎么能让我滚呢。
安思言嘴角挂着笑,丝毫的不以为意。
只不过,他眼中闪过的一抹黯淡光芒,没有逃过许少业的眼睛。
安思言并不像他现在表现出来的那样。
至于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许少业相信这里面有很多的故事。
爸,这是谁啊?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
安思言上下打量着许少业,发现许少业甚至可能还没有自已大的时候,眼中划过一丝敌意。
许少业微笑着,看着安思言。
他明白安思言为什么对自已这么大的敌意。
因为自已比他优秀,比他年轻。
许少业忽然觉得安思言有点可怜,有一个姐姐,是国家殿堂级小提琴演奏家,只要是提起他,都说先说他是安思语的弟弟。
如果只是一个不那么好胜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