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门没有反应,推开门才知道许少业没在。
安思言也就出去买了一些早餐,他也是刚回来没有多久。
没事,我出去锻练了一下。
许少业道。
许叔!安思言忽然笑得很是谄媚,凑到许少业的身边,讨好的笑容让许少业觉得这家伙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有事说事,你离我这么近干嘛,我可没有特别的爱好。
许少业伸出手臂,制止了安思言继续靠近自已。
许叔,你昨天不是说我身体虚吗,你给我开一个方子呗!
安思言冲许少业露出讨好的笑意。
安思言也是今天早上从自已的姐姐嘴里得知,自已的母亲竟然是许少业给抢救回来的。
本来父亲想让他跟许少业学医,不过,他这些年的表现,让人太失望了。
对于跟许少业学医,安思言就不想了,他知道自已不是那一块料,兴致也不在这个上面。
但是他却想起昨天晚上许少业说自已身体很虚的事情,即然许少业医术这么高,所以安思言便来讨方子来了。
行啊。你去给我拿笔和纸吧,我给你开一张方子。
许少业没有拒绝,让安思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