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还活着,能说话,就是动不了,就像是清醒着的植物人。
“年叔,我这是怎么了?我为什么感觉不到我的身体,为什么我动不了了!”
年轻人很惊慌,看着眼前的年叔。
“没事,应该只是被封住了血脉而已,我把针拔下来就没事了!”
年叔醒看了一番年轻人的状态,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唯一的异常就是年轻人眉心中间的金针,一边轻声安抚着年轻人,一边伸手要去拔掉许少业的金针。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动那根金针!”
许少业看着年叔,开口说道。
年叔动作一顿,扭头看着许少业:“你把我们少爷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惩戒他一下,让他知道身份跟地位,不是他为所欲为的保护伞,这个世界还有一些他惹不起的人。”
许少业淡淡的开口。
“你好大的胆子,知道我家少爷是谁?”
年叔冲着许少业大吼。
“我管他是谁!”许少业根本不在乎,不屑地笑道:“那你知道我是谁吗?不要以为你们有身份,有地位就可以吓到别人,让别人屈服你们的身份之下。”
“你是谁?报出你的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