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凌扫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如果王立文是这次连环杀人案的凶手，他一个文道世家里的庶子，连个丫鬟书童都没有，王家显然不会请武师教他习武。那么，他是怎么杀人的？他才十三岁而已。一个十三岁的孩子，从来没人教导他练武，家族也不大关注，一个月估计也没多少钱，显然无法独自请一位武师教导。但是，他却连先天武者都杀了你说这事有多深的水？我若说了，王立文被抓，或者被杀，他身后的人记恨谁？六扇门家大业大，还有朝廷给他们撑着，我可就是孤家寡人一个。”
“哦，原来如此。不过，你们说话能不能简单明了一点啊？绕这么远，不累么？”沈进道。
冷凌道：“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就行了，说那么清楚做什么？浪费口舌。”
这话训得沈进有些讪讪然，随即他又问道：“不对啊，王立文怎么可能杀人？我不信那些人会是他杀的。”
“你信不信，和这个案子有何关系？”冷凌淡淡说道。
“我”沈进顿时哑口无言。
沈辰沉声说道：“老弟啊，你怎么还没明白？昨晚我见到的，是你开门出去了，而王立文呢？不管事情缘由是因为什么。你就想一个问题，为何你出去了，他却好好地睡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