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尾。
看向她，“记住！弹钢琴的时候，指法一定要连贯，不要一个键一个键的摁，这样弹出来的不是曲子，而是噪音。”
说完，男人起身走到一边。
素素坐在那，感觉自己的手指都是僵的。
虽然她每天来这里，但大多数时间都是欣赏叶培妮弹钢琴，真正练习的机会却很少，现在让她连着弹，她真的做不到。
素素伸出手，刚弹了几个音律，男人的声音再度从身后响起，“错了，应该是这样弹！”
语落，俯身，双臂越过她的肩膀，摁在她的手上。
刹那间，素素的整个身子都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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