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苏凌勾勾唇，露出一抹嘲讽的笑。
“你协议都带来了，不会连笔这么重要的东西反而没拿吧？”她准备得这么齐全，肯定不可能把这个环节给漏了。
停了一会儿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再看着她伸出的手，麻利的从包里掏出一支笔来。
等她接过去，乐仪就一直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她，可就是没见到她在那里落上自己的名字。
苏凌也不管自己被看作什么，只是把注意力全放在那几张纸上，从前慢慢往后翻着。
最后在中间下面一点的位置停下，拿着笔动了起来。
乐仪在旁边看得云里雾里的，完全不清楚她在做什么。
苏凌停停画画，最后才放下笔，还给她的时候，瞥见她脸上的笑之后，脸上不屑的笑越发明显。
“你看到这个蛮高兴的对吧？”
乐仪刚拿到就被问到这样的一个问题，她干干的笑了两声：“苏苏，你就别开我玩笑了。”她要是说开心，那不就是她缺心眼儿了吗？
“我很少开玩笑。”
话说到这份儿上，乐仪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拿着协议书来检查，上面她确实是写了，不过她把中间有些东西删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