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也是觉得干坐着不好,两手递过去拉着她:“仪姐,我这里也没什么好招待你的,你快坐下吧。”
到床跟前,柳青赶紧帮她掸灰,这才献媚的说:“干净的。”
“你这么多年都去哪儿了?”她的手粗糙还有很多死皮,感觉生活得不是很好。
接到她电话的那刻恍若隔世,真的没想过她们会再见,还是以这种方式。
这句话好像戳到了她的痛处,柳青脸上的落寞跟伤情像是岁月划伤的痕,任怎么抚摸都无法抚平。
看这样也刺痛了乐仪,刚准备说不想说就不说好了,她这才娓娓道来。
“我高中还没读完就被退学了,然后就照顾一个丧失功能的老公为生,再然后每天被他家暴,每天都活得担惊受怕……”
柳青说这话的时候,还挽起手腕上的袖子,脸上却是风淡云轻。
触目惊心的伤痕,新一层旧一层的,有些已经结了厚厚的一层痂,还有的地方都化了脓,沁着如奶般的血丝,不断往外冒着……
乐仪强忍心里作呕的反胃,言语间满是心疼。
“他怎么这样对你?那你怎么还守着不离开他?”这样的男人跟人渣又有什么区别?
她身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