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怕了。”
许开熠微微点头,将备用的绳子拿出来,把珠串分了。他本来就不信宗教,所以也不讲究数目,按照我们每个人手腕的大小,临时每人穿了两个手串戴着。
随着夜色的加深,周围的绿雾也越来越淡,我们本来就没有携带大功率的照明设施,因此小手电的光打出去,这会儿仅能看见三四米见方,如果打向绿雾中,那就跟北京的雾霾一样,一片抓瞎。
众人戴上雷击珠,打着手电筒,顺着狭窄的巷子一路往前,一直走到这条巷子的头,也没见着那些消失的人影。由于屋宅布局紧凑,因此这里的巷子就是窄、短、多。
我们走到头,眼前便有四条岔道口,两条是个拐弯往上,还有两条是直的,一条通往村外的方向,一条往里。
没见着那些人影,我们便按照原计划,继续往村外走。
那些人影,就是是鬼还是什么东西,我说不上来,但现在看来,魏海当初说他的爹,是在夜晚,被一群陌生的鬼魂架走的,显然不是在瞎说。
龙吟、绿雾、鬼魂……这迷魂村,还真是处处透着古怪。
这村子虽然有些饶,但并不是很大,我们顺着巷子走了将近十分钟,却没有到村口,我们便怀疑是走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