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的并不久,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看了看表,时间只过去了一个半钟头而已。
到帐篷外面时,安巴和梭梭两人正在煮早饭,牛肉干混着压缩饼干煮了一锅,香味儿挺浓的,昨晚折腾了一夜累的很,这会儿一闻见味儿,肚子里便咕噜咕噜直叫唤。
我蹲在边上刷牙,水是从不远处的溪沟里打上来的,水质清澈冰凉,还带着丝甜意,要不怎么说环境好的地方就是不一样,和北京水龙头一打开,就闻到的那种消毒味儿简直不是一个层次的,用来刷牙都是一种享受。
我这边正刷着,耳里便听见弯刀又和马老太太凑到一起。
马老太太后半夜显然没睡,那庙志已经被她给研究出来了,这会儿只听她和弯刀,正在商量着找落月湖的事,她边比划,边推测:“这个湖是个野湖,名字也是清风取的,落月是什么意思 呢?它可能是根据某种景象来命名的,也可能是根据湖的形状。咱们国内,叫落月湖的小湖泊其实很多,往往是因为比较开阔,而且水质清澈,因而月亮的投影极为清晰,月圆时,水中一轮月,天上一轮月,所以叫‘落月’。”
弯刀缓缓道:“这只是一个猜测,我们并不知道清风道士取名的依据。”
马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