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藤给拍烂了。
老头儿本就虚弱,这会儿又被勒的差点儿断气,我怕烂了花藤,他都虚弱的不知道自己爬起来,只大口大口,跟快要憋死的鱼一样喘气儿。
我急的不行,右手继续抡着铲子拍打,左手一把揪着老头儿的领子,将他拽了起来。
老头儿脸上还戴着那口罩,大口而急促的呼吸下,口罩厚实的布料,都跟着一鼓一缩的,我看他这幅快要憋死的样子,当下便顺势将他口罩一拉。
一是方便他换气,免得把自己吧憋死,二是借此机会看看,这老头儿到底长什么样。
口罩下露出的是一张老脸,我可以确定这张脸自己没有见过,但同时又觉得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老头儿被我扯下口罩后,眼睛瞪大了一下。
我一边拍花藤,一边气喘吁吁道:“别瞪了,赶紧调节过来,我们现在在逃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