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为你施针吧。”溯月收敛了心里那一丝期待,拿出一副大夫的语气轻叹道:“平内息、顺经脉,不能乱来,必须仔细的——”
“溯月。”殷墨阳淡淡的喊了一声。
“嗯?”
“你今天,话太多了。”他毫不客气的说道。
溯月脸上挂不住,心里的怒火却越烧越凶。
殷墨阳现在连一个眼神也不想给自己了?自己心心念念的跑来给他送药,他没有一丝感谢、反而还给自己画条线、不让自己靠近?
“……这段时间诸事纷扰,我也没时间去找你。”殷墨阳突然话锋一转。
如瀑的黑发湿湿的贴在肩背上,寒潭这么冷,他的皮肤却很烫,一丝丝朦胧的雾气从水面蒸腾起来。
“你……找我做什么?”溯月有些期待的看向他,眼神中闪过一丝期待。
“我听许衍之说,你座下侍女偷袭我的王妃?”殷墨阳的语气如寒风凛冽。
“这事……我已经处罚了侍女,两个袭击者都死了。”
“那其他人呢?”殷墨阳语气不善:“两个首恶死了,其他引开注意力的人呢?还有,你这个宫主居然管不住手下人?”
他冷笑了两声,让